沈清染自认此言并不足以称的上一声为难,毕竟这珍珠姑娘所言所行的确是十分蹊跷,她难免想要多个心眼。
“不、不是!奴婢真的不敢有这个胆子!”
珍珠支吾了许久,却半天都未能说到点上,几乎是明着向沈清染表示自己心中有鬼了,就连沈清染看了她仓惶至极的模样,都有些哭笑不得。
她眼神四处流离了许久,才忽然像是来了神,搪塞道:“老夫人方才有些困倦,便又是睡下了,这才睡了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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