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乐的额头没有什么大事,只是肿起了一个包,拿了点药就能回来了。
她一路上还在和秦逸吹嘘:“我小时候爬到我爸的工作台上去,跟他的木雕硬碰硬来了个亲密接触,结果我脑袋没事,反倒把他的木雕磕掉一个角。”
秦逸平静地问:“那你爸爸心疼木雕了?”
“没有,他给吓坏了,从此之后再也不让我一个人在家了。”
“所以,”秦逸正色对她说,“对爱你的人来说,人永远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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