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一紧张,就把我写的那些研发资料,全都忘了。”
李涛咽了几口唾沫,看着杜飞,强自镇定道:“我一看到你,我就觉得非常紧张。我一紧张,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你忘了?行,那我再问你两个问题。”
杜飞笑道:“你研发新型喉片,你的实验方案是什么?你都做了哪些实验?”
李涛心道:“我有个鬼的实验方案。实验都是范少康做的。我一个实验都没做过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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