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卖去何处了?”
刘杨氏摇头,“我不知。”
事已至此,疑点全部明晰,刘大壮确实是自己死的。
临走前傅青淮多问了一句,“你这屋子买下的还是赁的?”
刘杨氏苦笑,“买下的,往后也算有个安身之所。”
傅青淮点点头,想起她暗娼的身份,心里复杂,没有再多说了。
傅青淮客客气气同关六道别,倒是把关六给惊喜到,笑眯眯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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