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练气如丝四个字的时候,司空正业的脸庞狠狠抽搐了一下。
如果早前他知道韩阳在聚气二重就可以练气如丝,他或许还会争取一下,不至于直接翻脸。
可惜,他也没想到。
现在既然已经得罪了韩阳,再想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,已经有些迟了。
一道冷漠杀意,渐渐在司空正业眼中升腾。
如果不能拉拢,那越是天才,就越该死!
仅仅聚气二重,就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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