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……”老督军不动如山的脸上，划过一丝痛苦神情。他膝下不止陆梓骁一个儿子，但要培养一个将帅所需要的财力精力无疑都是庞大的。他老了，已经没有太多经历。
陆梓骁对他来说虽然只是一个很好的，继承帅位的人选，但父子之间的羁绊多少也是有的。他握着拐杖的手微微颤动着，但背脊仍旧挺得笔直。只一双望着洋人大夫的眼中，闪耀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。
“请节哀。”洋人大夫低垂着眉眼，用几
老督军要陪葬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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