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,整个过道里的气氛都冰冷了下来。
程森脸上的热度也快速退下去,他朝着傅成聿走过去,语气平静地喊了一声:“傅先生。”
但是,要说那种下属对上司的恭敬或者卑微的感觉,却是没有的。
程森本来就和傅成聿是差不多高的,现在站在一起,两个人的气势竟是都有些冷沉迫人。
“我去暗处了。”程森又开口,嗓音冷硬低沉,依旧是一板一眼,似乎没什么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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