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权威告诉他,他就是有病,于是他便在接受与否定中自我拉扯。
她还记得何医生的话,最重要的是接受,如果连自己都不接受,又何谈治愈?
她想起何医生提过的案例,难免联想到最初瞿季止的狂躁犯了,瘫软在地被瞿仲行扶住的时候,似乎瞿仲行也不愿意接受瞿季止生病的事实。
陈宜乐舒缓了语气:“你先别激动,可以跟我聊聊天吗?”
瞿季止沉默了一瞬,然后道:“你说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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