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面具上的这股气息,应该叫做怨气,是感应不到的,刚刚如果不是面具变化了表情,我也感受不到那种负面情绪。”
“啊?”方显越听越糊涂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
舒琳这时候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,将面具放到桌子上,从一边的书柜上,抽出一本清薄册子。
册子并不厚,厚度一厘米都没有,可就是这样的厚度,舒琳却翻了几千页。
方显看着册子快速地翻页,内心顿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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