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这只乌灵血貂和天紫雀以及银龙虎一样,都被某种力量控制了。
此时的它们没有自己的意志,有的只是对夜曦玥的杀意。
而这杀意,自然也是来自于掌控它们的幕后存在。
夜曦玥心念电转:“小白,你刚才说,这乌灵血貂是自己来的?”
小白知道她问的是什么,立刻点了点头:“对,它的契约者并没有一起过来。”
也就是说,程灵素没有来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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