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靳景白俊容冷冽,低沉的声音格外冰冷。
季南指着地上的文件,差点没哭出来:“景爷,这不是您做的吗?”
靳景白的目光落到地上,那些碎纸……
他洗澡出来后,白知意就坐在一堆纸碎中,当时他并未在意。
似乎,杨氏的合同就放在茶几上。
现在看来,那些碎纸是有出处的。
靳景白沉默了一下,缓缓启唇:“你再去杨氏签一次合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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