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休养了一个月,请了护工,但很多时候都是宋司璞亲自照料,他仿佛将这个孩子的存在和离开的伤口全部归咎于他自身的过错,这个走掉的孩子成为他和她之间无形的牵绊,她对于这个孩子伤口有多痛,他的罪恶感就有多深,却又没资格说出任何强留的借口。
所有的言语都不敌她痛失孩子的眼泪。
这样深刻的责任感、自责感和罪恶感将他牢牢捆绑在她身边。
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月,日夜看护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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