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画见一桌狼藉,也没多嘴说话。
她老老实实的让人收拾,然后安安静静的侯在一旁。
凤毓从椅子上起身,然后缓慢的走出了正殿。
如画跟在身后,看着眼前消瘦成一把骨头的凤毓,心下有些心疼。
她发现那红色衣衫在淑妃身上宽大了很多。
凤毓瞧见了日头,然后望着冉上宫殿的太阳,沉声道:“你知道生活在黑暗边缘的人见到光明是一种什么场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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