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这个必要吗?
凌呈羡不想让司岩看出他此时的状态,他始终低着头,只是泪水忍不住往外淌,淌过凌呈羡的鼻尖,他手指快速擦了下。
“不用了,她亲口说的,错不了。”
“那她就是真不想要啊。”
凌呈羡听着司岩的话,一字一句都抓在他心口上,痛到钻心刺骨。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司岩尽管不放心,可留在这也帮不到什么忙。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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