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那么多话，我哪里知道你问的是哪个？”程海眼神闪了闪，继续写着自己的毛笔字，可明显毛笔字没有之前大气，一气呵成。
反而有点颤抖的意思。
“你要是兴奋激动高兴，你就直接表现出来，能不能别在那憋着？你那宣纸都要被你撕破了。”程明无语，他这是摊上了个什么爹？
“咳咳……你这孩子，越来越没有规矩了，连我的玩笑都敢开。”程海用咳嗽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。随后索性放
程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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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那么多话，我哪里知道你问的是哪个？”程海眼神闪了闪，继续写着自己的毛笔字，可明显毛笔字没有之前大气，一气呵成。
反而有点颤抖的意思。
“你要是兴奋激动高兴，你就直接表现出来，能不能别在那憋着？你那宣纸都要被你撕破了。”程明无语，他这是摊上了个什么爹？
“咳咳……你这孩子，越来越没有规矩了，连我的玩笑都敢开。”程海用咳嗽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。随后索性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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