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清长长舒了一口气,问道:“对了,你那边调查的怎么样?还有其他进展吗?”
“御氏当年在M国的研究所早就封了,我尝试通过关系进去了一下,发现里面是空的。”姜柔皱眉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。
沈婉清说:“空置了几十年,没有人用很正常。”
姜柔摇头:“不一样,这才是不正常的表现,御氏制药的研究所位置偏僻,且那块地方属于个人,当年飞机失事,御先生和妻子不可能有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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