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辰又问，“还是只认得程铭？”
纪桥笙回，“她应该连程铭都不认得，她现在的忘性很大，记忆力可能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。”
关辰说：“我明天就过去。”
他很快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，“我今天听疯子说了你带艾米见四嫂了，四嫂对艾米怎样？”
“还好，不算热情，也不算排斥。”
关辰疑惑，“不算热情？”
纪桥笙盯着手机屏幕，一时间也不知道
不算热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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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辰又问，“还是只认得程铭？”
纪桥笙回，“她应该连程铭都不认得，她现在的忘性很大，记忆力可能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。”
关辰说：“我明天就过去。”
他很快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，“我今天听疯子说了你带艾米见四嫂了，四嫂对艾米怎样？”
“还好，不算热情，也不算排斥。”
关辰疑惑，“不算热情？”
纪桥笙盯着手机屏幕，一时间也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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