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楚河温和地看着她,笑得很是儒雅。
许是他表现得过于随和,安红袖心下的紧张舒缓了一下。然而,还不等她一口气松完,就听秦楚河道:“阮姑娘,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?”
安红袖蓦然一僵。
秦楚河依旧在笑,眼眸也依旧温和,可说出来的话,却是让安红袖心底发寒。
“去年飘香楼,和宫宴,姑娘,是忘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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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你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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