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平时也住酒店吗?”秦瑾问。
沈一凌微微一笑,“那倒不是,我不出任务的时候就住在不夜园,这里是九爷的地方。”
似乎怕秦瑾听不懂,特意解释,“九爷是殷北深,我那个妹夫,你还记得吗?”
秦瑾点了点头,“当然记得,你妹妹她……”
“我们都还活着。”
听到沈一凌的话,秦瑾似乎有些惊讶,只一瞬就平静了下来,叹了口气,“我以为你们都不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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