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骞承不解想问。
可看祁骁没多说的样子,只能是按耐着好奇走了出去。
他才回京几日,这会儿又要出门,说不得要回去好生跟北候夫妇解释一通。
一想到北候夫人的眼泪,柏骞承的头就大了一圈。
愁人。
祁骁自己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,掐着时间算着,不一会儿,窗子上就停下了一只浑身雪白的信鸽。
鸽子一看就是来熟了的,一点也不见外地扑腾着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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