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苒伸手想要拉霍御铭起身,却被他推开了手,“别碰我。”
“你还记得赵太太吗?”
霍御铭闭了闭眼帘,“别说了。”
“如果你记得,你就不会带我去登赵总家的门,你也不会在见到她的第一面时毫无反应……”
霍御铭听着这话从任苒的嘴里说出来,更像是嘲讽和羞辱,他面色有些痛苦地摇着头,“我为什么要去记得她?人为什么要去记得一场噩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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