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芳若的慌张让凌芷妍又笑道:“老天爷知道是谁下的,姐姐若是觉得自己清白,可敢对着老天发个毒誓呢?”
凌芳若犹豫了,人也向后退了一步,说道:“我为什么要发誓,你说是我做的,你又有什么证据?”
凌芷妍摇头:“没有。”
凌芳若看凌芷妍没有证据,就说:“既然没有证据,你这样就是污蔑。”
凌芷妍笑着说道:“我虽然没有证据,但是我有另一样东西。”说着就从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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