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的许清芷，能成为我的学生，自然有她优异于常人的地方。还是你在质疑我的水平和审美？”
艾塞里亚的话语中带着外国人特有的腔调，却并不别扭，反而音色中沾着韵味，格外悦耳。
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声音中，柳妍的脸越来越白。
“所以你最好搞清楚，以你的水平和天赋……如果她还能拉琴，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。”
“你一辈子都比不上她。”
不、不可能
对许清芷还有感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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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年的许清芷，能成为我的学生，自然有她优异于常人的地方。还是你在质疑我的水平和审美？”
艾塞里亚的话语中带着外国人特有的腔调，却并不别扭，反而音色中沾着韵味，格外悦耳。
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声音中，柳妍的脸越来越白。
“所以你最好搞清楚，以你的水平和天赋……如果她还能拉琴，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。”
“你一辈子都比不上她。”
不、不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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