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一个朋友借的。”姜盎然道。
“能收藏这种书可不容易啊!”老太太打开封页,目光扫过出版年约和出版社,语气有些意味深长:“你那位朋友也不简单吧?”
她这样说,姜盎然就觉得更加不方便将秦明哲说出来了:“老师,这本书怎么了?”
“你来找我是为了这本书吗?”老太太问。
“老师,您为什么说收藏这本书是件不容易的事?”姜盎然顺着她刚才的话问道:“这书是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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