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啊,林念,看你的样子应该找好狡辩的理由了吧?”席年从后面抓起她的头发,强迫她的目光往后看着他。
头发被撕扯地很痛,可她的心更痛。
明明都已经要麻木了,她还是没出息地疼着,似乎渴望他会给予一丝可贵的怜悯,这样的怜悯对她来说就如同甘露,哪怕只是喝上一点,她都甘之如饴。
真是可悲呢。
林念笑了两声,“那你还听不听呢?我看还是算了吧,打都打了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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