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月一针见血,让皇帝瞬间哑口无言,他看着宋月,手指蜷缩着,微微收紧,接着轻叹一声,才道:“小月儿,你是恨朕的,对吗?”
“当然恨,若是皇上经历我所经历的,怕是比我还恨。”宋月轻叹一声,捋了捋头发,满面的忧伤。
皇帝轻叹一声,是啊,若是换成他,怕是要比宋月还恨。
“没有凌风,我……我甚至想当场杀了你。我叶家那么多人,全部因你而死。皇上,你扪心自问,叶家人可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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