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芳芳显然不愿意跟他谈这个。
别开脸道:“我不是你的病人,你没资格过问我的事。”
秦复允气道:“你不是我的病人,难道也不是朋友?”
他盯着她:“芳芳,他不是个好人!”
“我从来没说他是好人,也没人觉得他会是好人。”
覃芳芳深吸了口气:“我和他,各取所需,谁也不欠谁,这样挺好。”
“他是个疯子!”
“不,我才是
覃芳芳显然不愿意跟他谈这个。
别开脸道:“我不是你的病人,你没资格过问我的事。”
秦复允气道:“你不是我的病人,难道也不是朋友?”
他盯着她:“芳芳,他不是个好人!”
“我从来没说他是好人,也没人觉得他会是好人。”
覃芳芳深吸了口气:“我和他,各取所需,谁也不欠谁,这样挺好。”
“他是个疯子!”
“不,我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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